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任得敬老奸巨猾一时摸不透纳琳云凤心思,不懂她为何信口把魔蝎堡私密之事泄露给自己听,稍作沉吟便皮笑肉不笑道:“噢,纳琳堡主此话怎讲?”
纳琳云凤道:“国相其实云凤夫妻不是有意隐瞒事实,因那贱人正处“变异蛊种杀人王”尝试期间,成功与否尚有一段时间,倘若“变异蛊种杀人王”获得成功,到那时云凤夫妻自会向国相您禀告。”心里却冷哼道:“任得敬即使“变异蛊种杀人王”获得成功,只要你明目张胆向云凤夫妻索要“变异蛊种杀人王”的秘方,那你蓄意谋反罪证确凿离死不远了!”这是她和幼主李仁孝密谋磋商抄罗任得敬谋反的“证据”。
因为李仁孝初登基称帝,年纪又小,处理政事全依赖朝堂元老。自任得敬当上国相之后,朝堂元老们苦口婆心劝李仁孝要提防任得敬的狼子野心,御使大夫热辣公济向李仁孝进谏道:“从古外戚擅权,国无不乱,得敬虽属懿亲,非我族类,能保其心不异乎!”是以李仁孝谨记朝堂元老的进谏,派线目暗中监视任得敬的一举一动。
纳琳云凤也是线目中的一员,这是她和李仁的私密事情,岂能是拓跋盼、三大总坛护法道士所知晓!
三名总坛护法道士听纳琳云凤口不遮挡向任得敬说出堡里的私密,不觉一怔面面相觑,不晓得她在打什么盘算。
鹤发童颜,身材略胖却不失孔武的总坛护法之首伽罗星羽,虽一时半会摸不透堡主的实质意思,但他相信她口不遮挡说出堡里的私密事情,自有她的打算道理,忙帮她圆场道:“国相堡主所言不假,“变异蛊种杀人王”和“五阴蛊毒散”正处尝试期间,成败与否,眼下尚不敢下定论,请国相给我们一点时间调驯研制。。。。。。他日侥幸双并成功,岂不是喜上加喜?”
任得敬转睛瞅瞅纳琳云凤,又瞧瞧伽罗星羽,最终目光望着纳琳林云凤心里冷笑道:“蛇鼠一窝,一唱一和,你们耍弄鬼蜮伎俩蒙蔽老夫,当老夫不晓?好好,老夫将计就计,再过些时日老夫再返回来索要“五阴蛊毒散”和“变异蛊种杀人王”秘方,看你们如何交待?倘若你们赖皮一拖再拖,可别怪老夫翻脸不认人!”主意打定,表面上露出笑容,点头道:“甚好甚好一举两得,不过纳琳堡主“变异蛊种杀人王”顾名思义,此“变异蛊种杀人王”光听名字就让人毛骨悚然,你们是如何调驯把控的?”
纳琳云凤道:“蛊咒音律噬心勾魂调驯把控。”话毕,探手入怀摸出一根七寸长的雕纹银质箫,在任得敬面前晃了几晃。
:“噬心勾魂调驯把控?”任得敬一愣,少倾由衷哈哈笑道:“音律千曲,覆盖尘世悲欢离合,但从未听说音律能调驯把控人身,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!纳琳堡主实乃高、高人!”竖起拇指连赞。
纳琳云凤有意让拓跋盼听姘头昆仑奴生不如死的抓狂嚎叫,更想借此在任得敬面前卖弄一下,让他鬼迷心窍入套,便妩媚笑道:“国相要不要云凤吹一首蛊咒曲,让您听一听“变异蛊种杀人王”噬心勾魂的抓狂厉叫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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