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一连几天。 陆升终于确定,自己好像被困在同一天了。 每天早起,都是熟悉的秦姐泼水,还有那句:‘早啊,陆升。’ 走过十字街,熟悉的路人,熟悉的话语:‘河口累死了一个苦力。’ 到了帮会,日复一日的窝头菜汤,日复一日的霸哥赢钱,还有:‘让你打听的事,你打听的怎么样了。’ 陆升很崩溃。 他贫瘠的知识储备,根本不能理解为什么会这样。 他大喊,大叫,发狂一样的提醒众人,换来的却是众人异样的目光。 时间久了。 陆升也慢慢习惯了。 他开始做一些平日不敢做的事,反正到了明天凌晨就会重启,一切恢复原状,为什么不让自己活的滋润些呢。 所以他决定拿出珍藏着的,准备给姐姐买铜钗的钱,一大早,就买了一只烧鸭吃。 嘿嘿,烧鸭真香唉。 “对了,赌钱!” 又一日从重置中醒来。 陆升突然想到,自己如果去赌场的话,是不是能赢很多钱。 比如今天去赌场,但是不赌,只记下各个时间,各个赌桌上的点数,然后明天再来押。 想做就做。 然后,输惨了啊。 没理由的。 陆升记得很清楚,日上三竿,窗外的阳光倒映照在茶杯上的时候会出一把豹子。 可他压豹子后,豹子根本没开出来,只开了个四四六。 头大。 陆升看了看赌场的荷官,又看了看坐镇的打手,想从赌场赚钱,这个钱确实是不好赚啊。 接下来的几次轮回,陆升继续尝试赌场路线。 他发现只要自己足够低调,赢三把输两把,大概在赢到十两左右时,赌场才会出手干涉。 这时候再赌就会一直输。 拿钱走人的话,还不能去下一家赌场。 去了,只要再赢过五两,就会有人请他去见老板,然后被一番搜查,搜完再来几句警告。 “十两银子也不少了。” 陆升自我安慰着。 随后,他每天起床直奔赌场,一个上午赢下十两。 中午接姐姐去酒楼吃上等席面,陪她逛街买米,看着她脸上洋溢的笑容,如此反复,持续了十几个轮回,陆升乐此不彼。 “唉。” “一觉醒来,终究是尘归尘,土归土,什么也不能带来,什么也不能带走。” 又一次重启后。 陆升只觉索然无味,因为不管他如何努力,第二日依然会重启。 这一天。 又在上午赢了十两银子后,陆升决定改变一下。 怎么改。 郭北县东城有两家武馆。 一个叫鹰爪门,教鹰爪手和鹰嘴刀。 一个叫谭腿门,教十二路谭腿和疯魔棍。 只要是从这两个地方学出来的弟子,不管加入郭北县内的哪家帮会,起步便是一个小头目。 所以陆升一直有个愿望,那就是进入武馆学艺,练就一身本事。 可惜,武馆的学费太贵了。 入门费就要八两银子,根本不是普通人能指望的。 现在不同了。 陆升有钱,不差这八两银子。 “我叫陆升,家住城北,想拜入鹰爪门。” 一晃。 三个月过去了。 陆升虽然每日都会经历重启,可他的记忆没变。 三个月下来,鹰爪手的招式已经了然于心。 出手便对着关节和要害而去,普通人在他手上,一个照面便要倒下。 “我叫陆升,家住城北,想拜入谭腿门。” 每日重启,就是这样霸道。 学了鹰爪手和鹰嘴刀后,陆升依然不罢休,又把目标选在了谭腿门上。 “身家清白,有据可查,手上没有老茧,不是鹰爪门的奸细,可以准你入门。” 拜入谭腿门的时候,还出现了一个小插曲。 就像玩枪的人,虎口会有老茧一样,练鹰爪功的人也会在手上留下痕迹。 但是陆升不同。 他的时间每日都会重启,只要不暴露招式,单从手上是看不出痕迹的。 又是五个月。 陆升的武学天赋不错,也肯琢磨。 前后八个月加起来,鹰爪功,谭腿,鹰嘴刀,疯魔棍,都已是小有所成。 在杆子帮里试了试。 一根白蜡杆在手,一众大小头目都不是他的对手,就连霸哥,杆子帮里的第一打手,也会在十几回合内被他打的棍棒脱手,不敢再战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