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街边小店卖六十你嫌贵,在这里卖一百你都不带还价的。 对比下旅游区。 五块钱的农夫三拳,喝着可起劲了。 在家门口的小店买,回去能被媳妇三拳打死。 几天后... “文才,秋生这几天在干什么,怎么整天不见人?” 时间一长,九叔察觉到了不对。 “秋生啊!” 文才正在院子里晒草药,头也不抬的说道:“这不是新弄了个铺子嘛,秋生在那边忙呢,这几天没怎么来义庄。” “铺子?” 九叔有些发蒙:“什么铺子,秋生他姑妈要开新店吗?” 文才一脸傻笑:“不是秋生的姑妈要开新店,是秋生要开。” “秋生要开?” 九叔越听越觉得不对:“他哪来的钱,他姑妈给的?” 文才解释道:“不是啊,是恒哥借给他的。” “恒哥?” “就是张师弟啊,秋生说张师弟是个值得尊敬的人,岁数也比我们大,不让我喊师弟了,要喊恒哥。” 文才很开心的说道:“我喊恒哥,恒哥很高兴,还送了我个怀表呢。” 说着,文才在身上一阵摸,摸出一块镀金怀表,献宝一样的给九叔看。 “师傅你看,还是镀金的,值不少钱呢。” 说完,又忍不住往九叔身上扫:“当然,跟恒哥送您的纯金怀表没得比,不过样式差不多,等哪天您睡着了,我就给您换过来,省的您总是出门跟人说,天天戴个金表出门,生怕被人给偷了。” 前两天,张恒送了九叔一只金表。 九叔每天天一亮就会戴着出门,挂在最显眼的位置,然后拉着镇上的老友抱怨:“我那师侄实在是太孝顺了,非得送我只金表,我说不要都不行,你们看看,这金晃晃的像什么样子,而且也太重了,戴在脖子上,把我脖子都带粗了,这不是招贼嘛?” 周围人一看,那个恨啊。 也就是九叔有道术护身,换成一般人早打他了,不打都对不起社会。 咳咳... 一听文才要把他的金表给换成镀金的。 九叔将手上金表收回袖内,并在心中打定主意,以后自己屋不能让文才进了,不然指不定哪天这金表就得丢了。 “师叔,您回来了。” 张恒正从房间出来,一出门就看到了九叔,笑问道:“师叔,今天的戏怎么样啊,唱的粤戏还是京戏?” 九叔没接这话,而是将张恒拉到一旁问道:“阿恒,你借钱给秋生开铺子了?” “是啊,我正想着找机会跟您说这个事呢。” 张恒见九叔知道了,也就打开了话匣子:“师叔,我看秋生也老大不小了,他跟文才不同,秋生他姑妈不会同意秋生当一辈子道士,他迟早是要娶妻生子的。” 听到这话,九叔没有反驳。 张恒继续道:“我不知道您是什么心思,就我来说,我觉得秋生该有点自己的事做了。” “义庄虽然安稳,是份产业,但是说出去不够体面。” “秋生该结婚了,没份体面的事做,哪个好人家的闺女肯嫁他。” “文才呢,无父无母,是跟着您长大的。” “以后随着您当驻观道士也好,成家立业,当火居道士也罢,守着义庄,总归是饿不死。” “这样一来,秋生有自己的生意,文才能守着义庄,您也就可以安心了,师叔,您说是不是这个理?” 九叔看了看张恒,又看了看假装干活,实则偷听的文才。 半响后,叹息道:“他们两个叫你一声恒哥,没叫亏,你考虑的,比我这个当师父的都周全。” 九叔虽然表面上没说过,但是自家徒弟自家疼,一直再为两个徒弟的未来发愁。 首先是秋生,他长的人高马大,模样也好,身上的桃花运一直不浅。 让他当驻观道士,不说他姑妈如何,光是他自己恐怕就受不了这份清苦。 所以九叔也想过以后。 在他的打算中,是准备给秋生准备笔钱,帮他开个扎纸铺,卖点纸人,香烛,金银财宝度日。 现在,张恒出钱给了秋生更好的未来,九叔嘴上不说,心里其实挺感激的。 因为秋生也是他半个儿徒,谁不想自家的孩子过得好点。 至于文才。 九叔虽然每日里对他打骂最多,可打骂归打骂,最不放心的也是他。 二选一,义庄这份产业,九叔是更倾向于交给文才。 为什么会这样。 因为文才是个没本事的人。 秋生长得帅,本事也比文才高,去了外面饿不死。 不像文才,九叔都不敢想象没有自己,文才到了外面该怎么活,那还不得三天饿九顿。 第(3/3)页